电梯里,林砚的手被沈淮书握得生疼,可他一声不吭,任由柔软的手指攥着。
“司机在哪?”
她乖乖应道:“在大门口。”
出了电梯,林砚带着她直径往医院大门走,走到一半,后面的人停了下来。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沈淮书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听上去可怜又委屈。
她站在小道上,用丝带绑好的麻花辫变得有些散乱,小脸微微仰起,泪珠在太阳下泛着水光。
“我还在执行任务。”林砚抬起右手,用干净的袖口给她擦掉眼角湿润,声音低哑:“以后不准跟着我来医院。”
他对自己的伤仿佛毫无知觉,但他害怕看见她流泪的眼睛。
沈淮书不肯答应,“可是我会很担心你!”
“不用你担心。”
林砚迈开腿继续往前走,秋风抚动他的衣摆,在空中划出一小段弧度,一片枯叶落在肩头,高大的背影难免显得落寞。
在好多年前,狂傲的少年不管是受伤还是流血都习惯了一个人在黑暗里舔舐伤口,他排斥也厌恶别人的怜悯。
旁人总会因为他冷漠狠厉的眼神而退避三舍,唯独沈淮书总爱跟在他身后,会关心他有没有受伤,会问他疼不疼。
那是林砚在短暂的少年时期第一次从别人身上汲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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