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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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若飞这个样子实在怪得很，戚明月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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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话，我放在心里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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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戚明月平静道。她已经隐隐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了。这么多年的陪伴，她并非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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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若飞猛地转身，目光与她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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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对我有再生之恩，我会留在京都，若有朝一日能帮到戚家军一丝一毫，我定会不惧生死，不遗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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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嘴边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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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知道，那个人也爱慕着戚明月。所以这些年来，他默默陪伴她，默默改变自己，就是想证明，他对她的情义，绝不比那个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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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份永远不及那个人，但他能付出的爱，绝不比那个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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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既然那个人能做到放她自由，他为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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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将军心中无他，他何必说这些话让她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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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明月诧异得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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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不过，她也懒得去探究究竟是她多想，还是齐若飞心若玲珑不愿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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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论怎么样，她回答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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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笑：“若飞，我救过你，你帮过我，我们之间早就扯平了。我一直以为，我是你的朋友，而不是你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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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若为面色微怔，半晌他笑着点头：“你说得对。我们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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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很长。他现在是输了，但那个人也未必能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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