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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茉觉得他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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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板单独出门,老板开车,她坐副驾驶,老板还时不时照顾她,她能不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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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您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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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礼:“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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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茉:“就……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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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茉觉得她不说陆砚礼也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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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陆砚礼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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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茉抿了抿唇,斟酌片刻,“您别对我那么好,我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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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跳绿灯,陆砚礼收回视线,目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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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好吗?”陆砚礼问:“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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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茉说:“比如今天我们俩出门,司机不在,应该我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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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礼道:“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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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茉:“还有,您替我开车门,我真的不习惯,您能不能还像之前那样对我,不要给我任何特殊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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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陆砚礼拒绝的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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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茉不想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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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一阵沉默,过了会,陆砚礼说:“你得体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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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茉侧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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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搭在方向盘上,视线在前方,目光没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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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对下属很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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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茉盯着他棱角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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