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对他的仕途很有帮助,还能让他与裴家搭线。
但裴氏母亲出身寻常,远房表亲更是没有一个能上得了台面,他早已经警告过裴氏,莫要与这些粗鄙之人有太多牵扯。
陆刺史是科举榜眼出身,这样的身份娶一个裴家嫡系庶出也是够的,是裴氏当初一眼相中,央了裴家主母做主,这才得以嫁进陆家。
裴氏嫁进门后,几乎从不与陆家人红脸,处处小心周到,如此,陆刺史也就接受了这位夫人,多年来相敬如宾,鲜少这般质问,除非涉及裴氏母家表亲之事。
裴氏心知糊弄不过去,便低声解释,“老爷莫怪,是,是表叔母一直央求我给表兄寻个知心人,妾身也是念在表叔母在母亲病重之时衣不解带地照顾,这才一时心软答应。”
“今日让人来,为的就是让表兄瞧瞧妾身挑选的人,老爷放心,此事之后,妾身定不会再与孟家有联系。”
陆刺史这才脸色好转。
他作为主家,率先起身向主位上的裴砚敬酒。
“裴公子远到襄州,肯选我陆府作为下榻之地,实在是我陆家之幸,陆某敬公子一杯。”
裴砚就那样坐着,脸上也没有任何神情变化。
尽显上位者的狂妄。
楚云道:“刺史大人,我家公子来此目的是为养病,这酒实在不能多饮。”
饶是裴砚如此,陆刺史也不觉落面子,自己抬手饮尽,“合该如此!陆某先干为尽!”
就算如此,众人也仍旧一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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