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静静道:“你现在该做的是和我划清关系。”
而非是为她愤不平。
“春儿这条命都是姐姐给的,春儿才不怕!”春儿说得恳切。
“姐姐想做什么,尽可以吩咐春儿替姐姐盯着。”
“还有,听说小姐醒后发现自己毁了容,发了好大的脾气,还打伤了身边好几个婢女的脸。”
容嫣眉头一挑,冷笑出了声。
她伺候了十余年的人,怎么会不清楚陆文月底子是何颜色?
素日里对下人表面良善,只有身边亲近的婢女才知她脾气暴躁,对人非打即骂,就连她也曾因陆文月所喜的公子瞧了她一眼而遭受陆文月的掌掴。
上一世她还庆幸自己伺候的主子是个让人好懂的,脾气虽大,但心思单纯,只需顺着陆文月的脾性就好。
她还真是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