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哟,建平,跑贾家吃烧鸡去了?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出手这么阔绰!”
李建平懒得搭理他,淡淡道:“许哥,管好你自己吧,别老盯着别人。”
说完径直回了后院的家。可他没料到,许大茂这回吃了亏,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见到这机会,立马动了歪心思。
第二天傍晚,四合院里炸开了锅。
许大茂站在院子中央,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嚷嚷:“我的鸡啊!好好的鸡,养了半年,昨儿个还活蹦乱跳,今天就没了!肯定是让人偷了,烧成了烧鸡!我亲眼看见李建平昨晚从贾家出来,手里提着油纸包,里头就是烧鸡味儿!这大学生,表面光鲜,背地里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这话一出,院子里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
二大爷刘海中端着茶缸,皱着眉头走出来:“许大茂,你可别胡说,建平是大学生,哪能干这事?”
三大爷阎埠贵却眯着眼,掐着小算盘:“要真是偷鸡,那可得开全院大会,好好说道说道。”
秦淮茹闻声也跑出来,急得摆手:“许大茂,你可别乱说!建平是好心来帮棒梗辅导功课,那烧鸡是他自己买的,哪来的偷鸡!”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叉着腰嚷:“对,许大茂,你少在这儿挑事!我们家棒梗可没偷鸡!”
许大茂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哟,秦淮茹,你护得这么紧,难不成你跟李建平有什么猫腻?大学生看上俏寡妇,这院里可有好戏看了!”
这话一出口,围观的邻居们顿时炸了锅,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摇头叹气,气氛一下变得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