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秦淮如一见他,脸上立刻堆起那抹熟悉的柔弱笑,声音软得像春天的柳絮:“柱子,今儿咋这么早?昨晚的事……你别往心里去,建平那小子就是嘴上没把门。”
傻柱的脸色却没缓和,眼神冷得像冬天的风。
他闷声道:“秦淮如,昨儿的事我有数。你跟建平的事,我不想管,但别拿我当傻子。”
他这话说得硬邦邦,带着几分不信任的刺,秦淮如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秦淮如忙拉住傻柱的胳膊,声音更软了,带着几分哭腔:“柱子,你咋能这么说?姐对你啥心,你还不清楚?我一个寡妇,带着仨孩子,日子多难啊!你帮我,我感激还来不及,哪会拿你当啥?”
她说着,眼眶红了,泪光盈盈,像是要掉下来,棒梗在一旁拽着她的衣角,嚷道:“柱子叔,你别生气,妈昨儿是气糊涂了!”
傻柱看着秦淮如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的火气消了几分,但眼神还是冷冷的:“秦淮如,我帮你是心甘情愿,但建平说得也没全错。你家仨孩子吃得比谁都好,我呢?上个月借钱买烟的事,你不是不知道。”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我就是想弄明白,你跟建平,到底有没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