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转身离开,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
第二天清晨,轧钢厂后门人声鼎沸。工人们三三两两路过,纷纷被电线杆上的“奇景”吸引,驻足围观。许大茂醉得像滩烂泥,歪靠在电线杆上,花裤衩在晨光下格外刺眼,引得一阵阵哄笑。
“哟,这不是许大茂吗?咋醉成这样,还脱了裤子?”
“哈哈,准是昨儿喝多了!这脸丢大发了!”
“快去叫车间主任,这可太丢人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快传遍了轧钢厂。
傻柱正在食堂切菜,一听这事儿,刀都差点剁到手。
他皱着眉头,嘀咕:“许大茂这王八蛋,又出啥幺蛾子了?”
秦淮如也在院里听到了风声,她站在自家门口,抱着胳膊,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许大茂这回栽了,而李建平的手段,怕是要把傻柱逼得更远。她眼底闪过一丝算计,心想:“建平,你这招儿狠,可也给了我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