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刚做的,你尝尝?”
屋里,傻柱正坐在桌前,盯着那盘凉透的土豆丝发呆。
听见秦淮如的声音,他眉头一皱,心头一股火气又冒上来。
他起身,猛地拉开门,语气冷硬:“秦淮如,你又来干啥?昨天话没说清楚?”
秦淮如被他这态度噎得一愣,但脸上还是挂着笑,柔声道:“柱子,你还在生我的气?我昨天是急了,说错话了。你帮了我家这么多年,我感激还来不及,哪会惦记你的好处?你别听建平他们胡说!”
傻柱冷笑一声,靠在门框上,眼神像刀子似的:“秦淮如,你当我傻?这些年我帮你,是我心甘情愿,可你呢?真把我当冤大头使唤!棒梗进厂的事儿,你早打好主意了吧?别在这儿装可怜了,我不吃这套!”
秦淮如心头一紧,忙挤出几滴眼泪,声音哽咽:“柱子,你咋能这么说我?我一个寡妇,带着仨孩子,容易吗?棒梗大了,我想让他进厂有个出路,这是人之常情!你要不信,我也没法子!”
傻柱盯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心头一阵烦躁。
他想起李建平的话,想起这些年自己的付出,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
他摆摆手,语气更冷:“秦淮如,你的事儿我管不了了。你走吧,以后别来找我!”说完,他“砰”地关上门,把秦淮如和她的搪瓷盆挡在门外。
秦淮如站在门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里的搪瓷盆攥得咯吱响。
她知道,这回傻柱是铁了心要跟她划清界限。
她咬紧牙关,转身回了家,心头却盘算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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