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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尘呆住了,又默默退了出去。
王大霞从屋里出来,只夸苏婉儿能干,哪个女人敢杀鸡啊,苏婉儿是第一个。
苏长河伸出大拇指,坐在锅灶前烧锅,准备用热水烫烫,好拔毛。
烧好热水,苏长河给斗鸡拔毛,王大霞接着烧锅,开始蒸黄豆。
直到黄豆蒸得一捻就碎,苏婉儿把黄豆放在木篦子上凉凉。
早上就随意烧了锅黏糊的米汤,又煮了四五个鸡蛋,苏婉儿从包裹里拿出十来个白面馒头,惊呆了王大霞。
家里人对于突然出现的东西,全都闭口不问,只要是苏婉儿做的,那他们全都接受,管那东西拿来的。
苏婉儿惦记着啄她的斗鸡,心思全在怎么吃鸡上,一时没注意到家里人的反应。
鸡蛋也煮好了,剥去外壳,露出光洁白嫩的蛋白。
苏婉儿扒好一头大蒜,三两下舂成蒜泥,加上少量的盐和香油点缀。
她又将鸡蛋捣碎,跟蒜汁拌在一起,鸡蛋的香气,混合着蒜汁的辛辣直冲鼻腔。
掰开香软的白面馒头,将鸡蛋蒜汁夹在中间,蛋黄瞬间浸入馒头,再喝上一口滑溜香醇的米汤,苏婉儿完全忘了那只可恶的斗鸡。
米香飘进后屋,村民们馋得直流口水,他们早上吃的杂面糊糊,虽然喇的嗓子疼,但是能吃饱啊,相比之前的清汤好得不能再好了。
此刻闻见淳厚的米香,一个个都扬起铁锹,干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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