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一离开,高大的男人便亦步亦趋的跟上。
内勤见领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道:“您为什么不让他们赔钱啊,这都砸成什么样了,那家伙分明就是个……”
“算了吧。”所长摆摆手,“能把这尊瘟神送走就不错了,幸好有人能镇得住他,跟个精神病计较什么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我这办公室要重新装修,款项不是已经拨下来了嘛。”
“对对,领导您可真是体恤民意,心胸宽广。”
“哈哈……”
坐在摇晃的公交车上,感受着紧挨自己的肌肉线条和温热体温,俞甜还是没能想明白,怎么就把人又领回来了呢!
她第N次痛恨自己的怯弱和社恐。
垂着脑袋,重重地叹了口气,偏头看向身旁。
和来时一样,男人正张望着外面的风景,卷翘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扇啊扇啊扇……
她捂住快要着凉的心口,忍不住低声问道:“你刚刚在派出所,到底干了什么,地上那些东西,是你砸的?”
男人回过头,漂亮的眸子里满是迷茫:“我不记得了……我只是,找不到你,我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