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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房间,徐斯礼先去冲了个澡,然后就只围着浴巾出来,坐在沙发上:“来吧。”
时知渺走到他背后,入眼就是一具堪称完美的男性躯体。
他身高腿长,肩宽腰窄,有背肌,但不夸张,所以穿衣显瘦脱衣也有肉,手臂蓄力挥拳时会带动整个后背肌肉一起绷紧,隔着衬衫也非常好看。
堪称暴力美学。
时知渺已经有一年多没这么清楚、这么近地看过他的身体。
这具身体,在刚结婚的那一年里,她曾频繁地拥抱过。
她将药油倒在掌心,搓热后,缓缓贴上他红肿瘀青的位置,不知道是疼还是怎么,徐斯礼的脊骨倏然绷直。
“……轻点。”他声音有点沉。
“太轻没作用。”搓药油就得用点力。
时知渺轻重适中地揉着,一双手走遍他的后背。
徐斯礼闭着眼,喉结无意识地滑动,突然就觉得让她来帮他擦药是错误决定。
这哪儿是上药,明明是折磨。
他得转移注意力……徐斯礼突然说:“今天我在宴会上说的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时知渺的动作没有停顿:“哪句话?我不记得了。”
既然这样,那这件事在徐斯礼这里就翻过篇了,他没再把这件事放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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