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也没有酗酒,我的酒量还可以的。”
“是吗?”
男人便后退了几步,对他抬抬下巴,“那你朝我走过来。”
时知渺不服地抿唇,从高脚凳上下去,结果双腿一落地就软了。
她倔强地朝他走去,但迈出一步,像踩空了那样一下,整个朝他扑过去。
男人迅速搂住她的腰,低头看她,叹息又心疼:“知道你现在很难过,想哭就哭。”
时知渺抓紧他胸前的衣服,一种哽咽感从喉咙涌上来,让她的呼吸都变得酸涩,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滚了下来。
……
徐斯礼连着打了五个电话,时知渺都没有接。
他咬着后牙,手机在这女人手里就是板砖吧?每次有事都联系不上。
这时,手机进来一通电话,他一看是余随的。
皱了下眉接听:“什么事?”
“阿礼,你现在来‘不调休’酒吧。”
“干什么?”
“我在这里看到时医生了,她一个人喝了很多酒,还有……她身边有个男人。”
徐斯礼立刻出了公司,自己开车,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酒吧。
余随在门口等他:“那个男人我只看到背影,觉得有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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