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干巴巴地说一句:“……那毕竟,是一条生命啊。”
徐斯礼往后仰着头,闭上眼,语气自嘲:
“生命?只有相爱的人的孩子才配叫生命吧?”
“她心里装着她哥,压根儿就没爱过我,那个孩子对她来说,是意外,是麻烦,所以她才能那么狠心,说不要就不要。”
说生个孩子给他,她的协议里就能写下以后不再见孩子。
第一个孩子是意外。
第二个孩子是筹码。
她没爱过他,自然也不会爱他们的孩子。
徐斯礼将杯中最后一口酒灌入,烈性酒入喉像火一样,一路燎到他的胃里。
他木然道:“她都没有爱过我,凭什么要求我要怎么样?”
“……”
余随招了招手,让服务生给他们送瓶酒过来。
本来还说劝劝他呢,结果听着他也想喝酒了。
徐斯礼掀起眼皮:“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你们比我姥姥织毛衣的棉线球还乱,我理不清楚,只能陪你喝酒。”
徐斯礼还以为这人平时跟老妈子似的,这个时候能说两句中听的呢,结果也是个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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