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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现在是在她和徐斯礼的婚姻存续期间,她有义务对伴侣忠诚——虽然她的伴侣并不忠诚——但他是他,而她是她,她该做到的,她会做到。
他愿意怎么想是他的事,但她没做过的事情,她必须说清楚。
不是为了求得他的信任,是为了给这段婚姻里的自己一个交代。
时知渺还是拨通了徐斯礼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接通了。
但那边的人没有出声,只有细微的电流声不断传过来。
时知渺知道他在听,直接说:“那天晚上我是被人用七氟烷迷晕的,我和我哥被人设计了,我们什么事都没做。”
电话那头依旧沉默。
就在时知渺以为他会一直不说话时,听筒那头终于传来一声很轻,很轻的嗤笑。
紧接着就是徐斯礼那把极有辨识度的嗓音,慢条斯理地响起:
“但你巴不得有发生什么事吧?”
时知渺愣了一下。
然后就感觉一股血气直冲天灵盖!
巨大的羞辱感让她的手指都在颤抖,她连一句“混蛋”都骂不出来,就用力挂断了电话!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时知渺还坐在原地,身体微微发颤,像被狂风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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