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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微弱的光线,他仔细查看她冻伤的手指关节。
红肿已经消退,只剩下些许淡淡的青紫痕迹,恢复得不错。
看了一会儿,他才把手放回被子里,直起身,又走出主卧。
他原本想离开了,但走到走廊上,又有点烦。
凭什么给她带山竹?
他凭什么还想着她?
徐斯礼舌尖抵了下腮帮,非常幼稚地返回主卧,准备拿回他的山竹。
结果一进去,就发现,时知渺醒了。
“…………”
她拥着被子坐在床上,黑暗里,那双清冷的眸子如同浸在寒潭里的黑曜石,正静静地看着他,无声无息。
徐斯礼停下脚步。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彼此细微的呼吸声。
谁也没有说话,像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端看谁先忍不住动起来。
谁动谁就落下风似的。
对峙持续了三分钟?五分钟?或者是十分钟?
谁都没有开口,都没有认输。
男人倔,女人能比他更倔,就好像字典里从来没有“低头”这两个字一样,无论现在还是从前,她都是这样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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