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渺:“……”
“后来陆家把他从时家接回去,也是因为他爸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想让亲儿子送终。但找他也只是为了让他在病榻前端茶倒水,侍奉汤药,根本没想要给他实权。”
“而他硬是能哄得老头子在临终之前许给他一小部分股份,他就凭着这点股份进入陆氏家族,并且一步一步杀到掌权人的位置,把那些盘踞在陆家多年的叔伯姑舅都给压下去。”
徐斯礼沉声质问,“他这样的手段,你还觉得他是一个良善之辈?还觉得他放下好不容易争夺到手的总部来到北城,担任一个区域总裁,只是为了历练?”
时知渺:“……”
事实上,她连博源银行约等于陆氏家族都不知道。
她还以为陆山南是在博源银行“打工”,因为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聊过这个,她也没有去了解过,更别说陆家的这些内幕了。
陆山南对她报喜不报忧,这等残酷的家族内斗,他也只用“哥赢了”三个字一笔带过。
她抬起眼:“那你说他是为什么?”
徐斯礼不加修饰地指出:“他事业有成,有江山,就想要美人了——他是来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