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渺被徐斯礼折腾完,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醒过来时,只觉得全身黏腻腻的。
她在心里将徐斯礼骂了一百遍,刚撑着酸软的身体准备下床去浴室,徐斯礼就从外面慢悠悠地踱进来。
他发梢还滴着水,肌肉分明的身体裹着浴巾,整个人透着一股随性散漫的慵懒劲儿。
“我以为徐太太还没醒呢。”
时知渺目光扫过他湿漉漉又精壮的胸膛,那股被过度压榨的怨气又冒上来。
“你嗑药了吗?”
徐斯礼一顿,随即不动声色地挑眉:“嗯?”
不然哪来那么多力气?一大早折腾了她一顿,居然还有精力去做游泳这种耗体力的运动!
时知渺剜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说话,掀开被子下床。
徐斯礼这才明白她的弦外之音,不正经地笑起来,长腿一迈,到了床边,双手一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多谢徐太太对我能力的肯定。”
他抱着她往浴室走,桃花眼弯着,语气又欲又欠,“不过这才哪到哪啊,我这会儿还能背着你爬趟山再下来呢。”
这倒不是虚张声势。
徐斯礼从小热衷各类极限运动,赛车只是其中之一,攀岩、蹦极、潜水样样精通,体质就是很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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