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直都很刻意地忽视将来要跟自己生的孩子分开的事情,今晚冷不丁地想起来,心口就有些疼。
她忽然问徐斯礼:“你将来会对孩子好吗?”
徐斯礼在蒲公英的肉垫上贴了个止血胶布,减少摩擦,然后拍拍它的脑袋,让它去玩儿吧。
看了一眼时知渺,说:“那不一定。毕竟除了你没人管得住我,没人管我的话,我就会无法无天,他要是惹我不高兴,我就把他吊起来打。”
时知渺忍不住:“……你有病吧?”
徐斯礼抽了一张湿纸巾,替时知渺擦了擦涂药的指尖,慢悠悠地说:“有啊,所以时医生还是考虑不跟我离婚比较好,好好监督我。”
“……”
这是他第二次说不离婚。
第一次是在青城,当时他还说,他爱她。
时知渺抽回自己的手,面无表情道:“你想打就打吧,反正我看不见。”
“……”徐斯礼被她气到了。
这个女人,你跟她比狠,她只会比你更狠。
帐篷周围也铺了厚实的垫子,四下又亮着露营灯,光线还算明亮,所以即便是在无人的山上,也不会觉得荒凉。
徐斯礼往地上丢了一条软毯,自己先坐下去,又对时知渺喊:“过来看星星。”
时知渺抱着膝盖坐过去,离他大概有半臂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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