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礼似乎根本不在意那个药瓶,慢慢开口,声音比平时低哑,带着病中的虚弱:
“宋妈说,你要带蒲公英去陈纾禾家住,为什么?因为不想看见我吗?”
“如果是暂时不想看见我,那你不用搬出去,只要不来客卧就好。”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我都这样了,也没办法凑到你跟前去烦你了。”
时知渺看着他因为面色苍白,而显得愈发乌黑的眉眼,眼眸清冷:“苦肉计?”
“你在乎我,我这才能叫苦肉计,否则就是我自虐而已。”
他走到她面前,熟悉的柑橘香混着退烧贴的薄荷味,显得有些清苦,一丝一缕地钻进时知渺的鼻尖。
他微微低下头,那双生来深情的桃花眼,此刻因为发烧而蒙着一层水汽,少了平时的锐利和掌控欲,只剩下一种示弱的专注:
“渺渺,你还在乎我吗?还是说,恨我恨得牙痒痒了?”
时知渺不想深究这份破碎有几分是真的几分是演出来的,她只示意手中的药瓶:
“这个药是什么?”
“在美国的时候,我经常头痛,睡不好,做了身体检查,医生按照我的体质,给我研制的药。”
徐斯礼靠在书桌边,额前的碎发垂下来盖住眉眼,语气听起来很镇定。
时知渺有些怀疑:“治头痛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也从来没看见过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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