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只是生病,更像是精气神从里到外都垮了。
他轻叹了口气:“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徐斯礼面色淡淡地说:“你的馊主意。”
余随好气又好笑:“我让你跟知渺好好聊聊,是让你们朝着解开心结和好如初的方向聊的,你怎么能给聊成绝路呢?”
“不知道。”徐斯礼的眉宇间流露出一抹恹色。
余随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那知渺搬出去住,在哪儿?酒店?老宅?总不会是住到陆山南家吧?”
“住在她一个同事兼朋友家里。”顿了顿,他又强调,“女性。”
回国至今不到一年,能把老婆气跑两回,他也真是人才。
余随摇摇头问:“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
余随还要再说什么,宋妈就来到房门前,表情古怪地道:
“少爷,有一位自称是受太太所托,来送东西的律师按门铃,说要见您。”
徐斯礼的眉眼一沉。
余随疑惑起身:“律师?律师来干什么?我替你下去看看。”
余随又出客卧,一边从楼梯走下去,一边看向客厅里那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
“你是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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