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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着后脑勺,肿包还在隐隐作痛。昨晚那阵反噬的剧痛还没有完全消散,让他心有余悸。
他盯着书页上的血迹,这就是窥探自身命格的代价,爷爷没骗他。
挣扎着爬起来,腿还有些发软。他不敢再碰推演自己命格的念头,只把书小心翼翼收好,瞥了眼破镜子里自己憔悴的脸。
“命贱,折腾不起啊。”
当务之急,还是先去警局拿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