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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上新鲜热乎的收入,他背着手溜达着出了门,直奔小区后巷那家“老张头秘制牛杂面”走去。
“老板!大碗牛杂面!牛杂加倍!再加个卤蛋和在切一盘卤猪耳!”
周富贵声音洪亮,带着股“爷今天有钱”的豪气。
很快,一碗热气腾腾、铺满软烂牛杂和碧绿香菜的面和一碟卤香四溢的猪耳就摆在了面前。
他呼噜噜吃得满头大汗,汤汁溅到印着“發”字的T恤上也浑然不在意,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熨帖了,连带着后脑勺的肿包和太阳穴的隐痛都减轻了不少。
结账时,看着账单上那比平时一顿饭贵了好几倍的数字,他难得没肉痛,反而有种“值了”的满足感。
摸着滚圆的肚子回到老破小的家里,窗外已是华灯初上。
满足了口腹之欲,赚钱的兴奋劲也稍稍平复。
“打铁还得自身硬!那该死的阎王债要还,麻烦要应付,本事得接着涨!”
他嘟囔着,目光再次投向桌上那本沾着他血迹的《渊海子平真解》。
洗了把脸,泡了杯最便宜的浓茶提神,周富贵重新坐回桌前,小心翼翼地翻开了书页。
昏暗的灯光下,他沉浸在那些繁复的八字推演格局和精微的“气”论之中,时而皱眉苦思,时而恍然点头。
书页翻动,沙沙作响。
他看得极慢,也极认真,结合着今天实战的经验去理解那些拗口的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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