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的文人,最是自负,也最是偏执。
这次吃了瘪,只会让他觉得颜面尽失,下一次,只会用更极端的方式找回来。
他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但他知道,不能吓到她。
沈清安敛去眼中的情绪,从腰间解下一块通体温润的白玉佩,放到了桌上,推到江芍面前。
那是一块上好的和田暖玉,中间刻着一个古朴的“安”字。
“这是?”江芍不解。
沈清安的声音恢复平淡:“宁王府的令牌,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拿着,多有不便。这块玉佩,京中权贵都认得。”
他抬眸,直视着她的眼睛。
“下次他若再敢放肆,直接将此物,摔在他脸上。”
江芍呆呆地看着桌上那块价值连城的玉佩,又看了看沈清安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他……这是在为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