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的敌意下提早退场,没能去瞧一瞧贺家给行景准备的新房。
有点担心太夫人会借此事再起波澜,可静下心来想一想,便觉得不太可能了。
贺太夫人如今的眼中钉是贺现,若在行景的婚事上出事故做文章,岂非本末倒置?
回过头来再想一想,行昭越发觉得陈婼的举止很奇怪——就算在前一世她自作孽下嫁周平宁,陈婼与周平宁旧情未暴露之前,陈婼待她都是一派的大方与端和,可那日为何陡然寻衅撩拨她?
行昭想了很久,这一世她和陈婼有交集吗?
陈家和方家斗得不亦乐乎,这算是交集,可女眷的面子情也该做足了,陈婼被陈显教导这样久,不可能因为这个沉不住气。
再想想,唯一的交集怕就是六皇子求娶陈家女那次了。
六皇子要声东击西,先和陈家示好,最后皇帝中计,反倒赐婚她与六皇子,过程来得很快,不过三两日,陈家人当时没反应过来,过后呢?她才不信陈显没有在皇帝跟前安插亲信。
就因为这桩事?
陈婼觉得颜面上挂不住,便将气发在她身上?
行昭越想越觉得荒唐,姑娘家的心思猜不透,她便不去猜了,反正陈婼这张牌,陈家是会砸在手里的。
过了年,行昭扳着指头算日子,盼来盼去,总算是盼到自家长兄又英姿飒爽地回来了,这回没去顺真门口接风,只托六皇子给行景带了个包裹,里头装着她做的香囊和一封信。
行景对着未来妹夫将信立马展开看,抖了抖信纸,语气里头分明有得意洋洋:“阿妩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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