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了,除却将才平阳王次子倒戈相向。一口承认时,陈二面上变了颜色,她再没有失态失色过。与你对峙之时,气势大盛,语气虽有收敛可逼问与暗喻浮于言辞之上,如若平阳王次子没有顺水推舟,今日鹿死谁手,你我都不得而知。”
行昭抬了抬下颌,笑了笑:“是她自己逼周平宁倒戈的,什么都算计到了。可就是没有算计到人心。不管陈夫人是真晕还是假晕。陈夫人一晕先给了陈家一个台阶下。再慢慢一家人从长计议...”
再怎么从长计议,陈婼这颗棋都废了,比起嫁给没有前程的庶子。她一开始表现得有多果决无畏,剧情反转之后,她这个人就有多可笑无情,这才是击溃陈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行昭却觉得陈婼临行时的那一个眼神却在表示,她从不会被轻易击溃。
太自信,往往是失败的奠基石。
“绥王妃往前对我悄悄说过,她胞妹从记事起就没有哭过了。”闵寄柔跟着笑起来,“有时候一认真就输了,可一直认真一定会赢。我不认为她还有翻身仗可以打,可个性坚韧之人怎么样活都不会太难受。”
有的人像碗莲。要日日用清水浇灌,避开日晒,避开雨淋,娇弱生长出盈盈一握的娇花。有的人却像迎春花,三五场春雨,随地种栽便可盎然生机...
可陈婼是朵美人蕉,要靠别人的血肉来成就她的坚强。
行昭对闵寄柔的话不置可否。
正午烈阳当空,曲终人散尽,小姑娘阿元抱着欣荣的大腿拿脸去直磨蹭,行昭进屋里去时,正好看见阿元像小犬一样眼睛眨巴眨巴地趴在欣荣腿上,小姑娘一见行昭过来,脚下一冲“呼”地一声就扑了过来抱住行昭的腰。
欣荣眉毛一竖,小阿元有些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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