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婼一逼再逼之后,周平宁的绝望。
而六皇子从来没有问起过她为什么这样了解。
六皇子语气淡淡的。还在说话:“...后院的事儿不出三刻就传到了前面来,陈显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召来小厮附耳叮嘱了几句,小厮颠儿颠儿地跑出了府,过后他也没有要求要进内院来,更没有要求要先行告辞,只给王驸马透了一句话,‘拙荆身子不太好,被不孝女这么一气怕是要厥过去,还劳烦王驸马先请了大夫来。’后来,果不其然,陈夫人晕...”
六皇子的话儿没接着说下去。
因为行昭一个反身环抱住了他。
她是多么感谢今生遇见他啊。
六皇子呆呆地愣了片刻,随即慢慢笑开来,他想的事情和他媳妇儿想的事儿当然南辕北辙——再隔几天就能名正言顺地连皮带骨地把小媳妇儿吃下去了,一想想就觉得欢欣。
刚打道回府,六皇子去小书斋见端王府长史杜原默,行昭径直回正院,将脱了绣鞋换上木屐,黄妈妈就一脸严肃地进来了,双手奉了盏银耳羹之后便望着行昭欲言又止,行昭朗声笑开,直说:“妈妈把心放回肚里去吧!”
黄妈妈松了口气儿,眉梢一挑,四处看了看附耳轻语:“那...那个人要什么时候从通州接到定京来...”
“今晚上就接过来,带上黑幕罩,别让人看见她的脸。明儿个托林公公直接送到宫里的乐伎园去,都先不慌,还得再等几日再会用到她。”
行昭抿了口银耳汤,便随手放在了小案之上。
第二日上朝,皇帝照旧称病不早朝,有事退朝,无事启奏,难得有御史越众而出,列下长长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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