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过因祸得福有了阿繁,其实王爷的反应我也没大想到...唉...你们能当作是互不相欠,一笔勾销,大概就是顶好的结局了...”
嬷嬷将药碗搁在木案上,也随娘喝不喝。
我迷迷糊糊听了一耳朵,没听大明白,搂着被子再翻了个身,翻过身后,外厢便再无言语。
我觉得娘是顶好的一个女人,出身好,容貌好,进退行仪好,连对付人也是和和婉婉的架势,她还没出手,爹倒冲到了最前头——有不要命的官宦人家不敢谏言说贺皇后椒房独宠,失德善妒,人家膝下几个儿子,生产值高得不得了。
要想背后嚼舌头的,就把眼神放到了我们家。
没直说我娘,背地里说我外祖家“不会教养女儿”,“无子无德,还不许男人纳妾”,爹一听登时毛了,撩起袖子下了帖子请那几家人喝茶,喝着喝着就动了手——我爹单方面殴打旁人,别人不敢还手,一个成了猪头,一个成了香肠嘴。
皇帝一手把这事儿压下来了,我爹打人时候的英姿也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和这个壮举一起传诵的还有我爹一句话,“有个丫头好得很!人生在世活得不易,还管什么身后的屁事儿!没儿子又怎么样!又能怎么样!老子有个好媳妇儿足矣!”
男人们嫌他丢人,女人们大概都眼冒星光。
我立时正蹲在平西侯府里的长廊和照哥儿一块儿捏泥巴,模模糊糊听照哥儿他娘说,“过尽千帆,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四个皇帝一台戏
全不搭嘎的两个句子。
我却懵懵懂懂中像是明白了什么。
在爹大发神威打人事件之后,紧接着定京就出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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