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头。
偏偏那人也结结巴巴地接过去。
“…平时不这样…平时我留胡子…胡子一挡,晒再黑也瞧不见…”
男人也傻笑着挠挠头,像想起什么,再加上一句,“阿妩说你不能喜欢,我就给刮了,要是你喜欢我留胡子,我继续留着也行。”
“您可甭留!留着胡子看起来像个老大爷似的!”
男人大抵也喝多了,哈哈哈地朗声笑起来,搬了个小杌凳陪她坐着。
洞房花烛夜,两个怂人喝醉壮胆,壮得聊了一夜的胡子,临了临了,等天都快亮了,看见床上铺的白丝帕这才想起来今儿个是来做什么的。
上头放了十五天的假,他们俩就足足唠了十五天的嗑。
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从来不避讳也不计较。
她选择将男人少时那段不想提及的过往遗忘,哪知男人却很坦然地主动谈及,“…那时候我还年少,收拾起行囊就敢跟着老蒋连夜策马往西去,却将个性软弱的母亲与年幼稚嫩的幼妹独自抛在那个家里,大祸酿成,我悔不当初。”
行景的神情始终淡淡的,她却明白是痛苦教会了他成长。
一开始,或许他们并不是爱,她对他怀抱着好奇与期待,而他对她更多的是要弥补缺憾与担起责任。
可谁说一开始不是爱,之后便没有爱呢?
不是所有的陈酿一开始就有那样的浓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