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城的城墙之上,秋霜背靠着缺口的女墙慢慢坐下,一把掀开那已经变形的乌黑头盔。
身体上的疲敝已经让她的肌肉开始僵化。
再加上因受伤而导致的失血过多,整个人看起来的状态极为不妙,苍白的像是活死人。
“嗤啦——”
秋霜解下缠绕在手上已经化作了紫红色的兽筋,将枪头已经有些崩刃的战枪从手上强行撕裂下来,靠在墙边放好。
持续了整夜的高强度战斗已经让这柄古老的灵器被凝固的鲜血粘在了她的手上,与因用力过度撕裂的虎口粘合在了一起。
她从后腰摸出水囊,本想用水冲冲伤口。
却发现水囊不知何时已经被一枚断裂的妖兽牙齿刺穿,水早就漏光了。
“秋将军,用这个吧。”
一个身上缠着麻布的汉子用没了枪头的半截烂枪当做拐杖,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过来,手上还拎着一根小巧的牛角。
准确来说,是牛角壶。
汉子的视线落在秋霜腹部缺失的战甲区域,那里布帛被某种东西强行撕裂开来,留下了一道至今依旧在淌着血的蠕动伤口。
属于酒液的气息缓缓弥散开来。
秋霜的鼻子抽动了一下,有些疲敝的摆了摆手:“不必了,拿去给其他战士吧,治疗药酒与我无用。”
“怎会无用?这可是烈焱老祖传下来的法子啊,我花了不少战功才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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