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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有人把他从课桌前奋力摇醒,问他:“去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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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杜存闯迷迷糊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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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啊,下节体育课。”摇醒他的人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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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摇摇头,杜存闯说:“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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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去了,是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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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嘟囔一句,和其他人勾肩搭背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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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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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存闯又趴下去,一觉睡醒,自己躺在操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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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刚剧烈运动完,杜存闯呼吸有些困难,侧过身,努力压抑着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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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有很多人的声音,但都渐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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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开始摇他:“哎!老杜!打铃了,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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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刚才说要陪我打球的!我都没让你打几次!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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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别吓我!我靠!”\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