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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王殿下肩上的伤,我也没有办法。”水行秋再次开口,语气已然有些不耐,“你们既不肯我用蛊术为他医治,那就只能如此。”
“这——”
司寇极担忧地看了眼旁边床上躺着的拓跋予,怕这话再刺激到他。
不过,或许是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拓跋予已经全然没了心气,又或者他早已经知道这结果,此时听到水行秋的话,竟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恍如一潭死水,没有一点儿活人的气息。
司寇极心里叹了口气。
“水家主,不是我等信不过您的本事,而是……肃王殿下金尊玉贵,这蛊……”
水行秋抬手,示意他不必解释。
这件事换成别人或许可以,但事关拓跋予,必须先请示国君。
但这一时半刻,又不可能做得到,所以只能如此了。
水行秋心里其实也十分烦躁。
名义上,他是拓跋予的老师,这次拓跋予出了事儿,势必会影响到他。
而且拓跋予废了肩膀,以后估计也做不成什么了,于他而言,就是好好的助力变成了拖累。
他怎么能不介意?
“若肃王伤势恢复得快,五日就能启程。”水行秋道。
司寇极一天也不愿在这待下去,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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