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巴结容嬷嬷,三不五时塞点碎银,或是请容嬷嬷吃一顿好酒。
她一个杂役婆子,原本也就是混混日子。侯府有吃有穿月钱不少,每天干完活吃饱了还能晒晒太阳,她已经很满足了。
再讨好容嬷嬷,也不过是换个地方晒太阳。
她能被选中同去应天,是因为原本讨好容嬷嬷的桂妈妈病得起不来床,侯夫人嫌带个病人上路晦气,这才临时指了她。
那容嬷嬷选她,总不能是因为那晚是她给姑娘熬的药,后来也是她一直陪着姑娘醒来的缘故吧。
所以如今派她来姑娘院子里,是为了待姑娘日后不行了拿她开刀?
哼!
她陈麻姐虽说一直是侯府后院里一名不起眼的好脾气的烧火打杂混日子的婆子,但她可不是好欺负的。她亲眼看到容婆子往姑娘汤药里放东西了,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她若有事也会让这个死老太婆垫背!
“陈妈妈,你发什么呆呢?”扶桑见陈妈妈一脸愤慨,“小厨房里炖了参鸡汤,劳陈妈妈帮看着火。”陈妈妈是炖汤烧火的一把好手,不像前两天新来的小丫头,连着烧糊了好几次呢。
“长姐,院子里从前那些人都去哪了?流光和齐嬷嬷呢?”陆松看着陆青喝完药,长姐看着气色倒好,就是苍白得更显娇弱。流光和扶桑,是打小陪着长姐长大的,齐嬷嬷是长姐的乳母,若她们在,长姐病了定会通知他一声。
扶桑递过帕子,“公子,容嬷嬷说,流光在回京路上得了急病,人已经没了。齐嬷嬷也是因为也病了回家去养老了。”
她其实也觉得很奇怪,齐嬷嬷是从小看着姑娘长大的,说句情同母女都不过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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