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是甜得齁。若是小时候,他还能吃上几块,可渐渐长大了,他的口味和长姐差不多,微微有点甜就好。
此刻,他有些怀念,方才在长姐屋里,那一口没动的带骨鲍螺了。长姐那做的鲍螺,是用醍醐、羊脂和蜜调的,不膻不腻,甜度刚好,长姐说是齐嬷嬷的手艺好。他每次回来,长姐都会备好等他。
他在母亲这也吃过一回,始终没有长姐那做的口感融洽,只是甜到发腻。
“松儿,松儿。”小乔氏的声音适度拔高,把陆松从鲍螺的口中拽了回来。“你发什么呆呢,我问你晚上有没有想吃的。”这个儿子许是跟老夫人呆久了,不说话的时候像尊佛,说话的时候又像老学究,一板一眼,真是一点都不像她。
“祖母交代过,让我晚饭过去和她老人家一起用。想必是有些功课要问我。”陆松起身,“明日我再来同母亲说话。”
小乔氏不高兴了,把手里的茶盅用力搁下。“你才陪我坐了多久,就又要走。”
这些天隐忍的怒气,焦灼的担忧,反反复复的揣测,让她忐忑不安,憋得她难受极了。
好容易儿子回来了,又是先去看的陆青。小乔氏只要想起,儿子一回来就先跑去见陆青,连她的院门都没进,就憋不住火气。若不是她派人去叫,这会估摸还在陆青那呢。
真是让她生了一肚子的气。
这会她也不想讲什么礼仪长幼尊卑,“你明日再陪你祖母用饭就是了,今日先陪母亲。”这个家里只有松儿能让她安心。
“儿子回来后,还未给祖母请安,明日我陪母亲用饭。”母亲跟祖母之间,看来是最近有些不太愉快,换作从前,母亲也未曾因为他去哪里用饭而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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