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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梦吗?长姐的一颦一笑,她早就忘了,如今俏生生的人就站在眼前,她颤抖着伸出手,去拉扯长姐的衣袖。
滑过褪色的袄袖,垫在纱洞破口处的粗布麻头膈得她掌心生疼。这是什么料子,这么粗糙,哪能穿。
有多少年没摸过这么粗的料子了?那还是在她在做姑娘的时候,不不不,做姑娘的时候,她也很少穿。
小乔氏用力甩头,这些记忆,她早就模糊了。
磨到有些褪色或要缝补的袄子,都是长姐穿,长姐都把好容易得来的新料子,好缎子留给她,她总是穿新的,长姐总是一身旧衣。
有一次她不好意思,想从箱笼里想翻出一件袄子给长姐,又舍不得,总共没几件衣裳能出门见人。她哭了,拉着长姐说,“长姐,你总让着我,你瞧你袄子都磨边了,”她又怕长姐委屈自己,又怕自己没新衣穿。
“我自己绣点纹样就行了。”长姐的女红,连母亲看了都要夸赞。绣兰花细腻逼真,绣鸟雀栩栩如生,绣傲雪里的寒梅,看了就觉得襟袖生寒,隔着帕子都能嗅到梅香,明艳又雅致,针脚细密平整,母亲说长姐是“花随玉指添春色,鸟逐金针长羽毛”,长了一双针神的玉手。
可她知道,长姐因为常常绣补,指缝间已经有了薄茧,她还为此担心,“若是长姐手变粗了,将来嫁不到好人家了怎么办。”
长姐就说,“薇儿能嫁个好人家就行,长姐希望你幸福。”
慢慢她就习以为常了,不再为新旧衣裳而难过了,长姐说了,因为她是姐姐,要护着她这个唯一的妹妹。
对,长姐一直是护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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