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夜观灯,你和哪家贵女说话去了?”沈漫本想再念叨沈寒几句出出气,看她一脸冰色看过来,一口怒气没上来就被冻回去了。
见珍珠在身后悄悄摆手,“大姐姐看错了。”昨夜她见到陆青过于激动,一时忘了两人事先并不认识,好在珍珠不敢说,溪雪她们是自己人也不怕。
不过沈漫是怎么知道的。
“你少诓我。昨夜玉簪看到了,你和一个穿金戴玉的贵女一起去了酒楼雅间,你快说,她是谁?你们何时认识的?”沈寒真是不简单啊,刚回来没几天,又是生病又是失魂,又巴结王爷又讨好祖母,还能抽出时间来结交京城贵女,她倒是小看了这个妹妹。
故意支走她,定是有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秘密。
上次她找祖母要镯子,祖母还说什么,寒丫头被郡主教养的知书达礼,兰心蕙质,不像她,随了姨娘,眼里除了金银就没别的了。让她好好跟寒丫头学学,女儿家重要的是学识修养,德容兼备。
沈寒的修养就是偷摸结交贵女,为自己在京师铺路,她算是学到了。
沈寒暗暗警觉,还是被她看到了,她小看了沈漫,昨夜灯市人潮如织,她还是能一眼就看出陆青是个锦衣华服的贵女。
这份眼光,若是用在读书上,也是能出个名动京师的才女。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沈漫提起残存的气势,一步步凑近沈寒,也不知道为什么,沈寒自从苏醒过来以后,她每每跟她说话,都觉得自己气势矮半截。
就好像沈寒是高山寒雪,令人仰望,她只是溪边杂草,任人踩踏。
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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