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玻璃。
指尖收紧,玻璃更深地刺入皮肉。
鲜红的血珠瞬间从他指缝间渗出滴落。
唯有这样极致的痛楚,才能勉强压制住那几乎要冲垮理智不顾一切只想将她拖入怀中占有的恐怖欲望。
短暂的剧痛换来一丝清明,他扯动嘴角,试图露出一个嘲讽的冷笑,“嗯……单会长……看……看够了吗?嗯?”
单知影只是抱着手臂斜靠着玻璃门,她眉心紧蹙,视线落在他攥着玻璃的手上。
相里凛的理智在与欲望进行着惨烈的拉锯战。
理智在疯狂嘶吼着让她远离危险,而欲望却在疯狂叫嚣着,过来,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嘴唇因失血和克制而泛白。
又是一波剧烈的痛苦袭来,他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眉头死死拧在一起,额角青筋暴起。
“出去……”眼看激怒她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他短暂的思考让他换了种方式,几乎是乞求般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自己……可以……”
他是谁?他是B洲王储,未来的君主。他过去所经历的肉体上的疼痛远比这深刻得多。即便是鞭刑加身,他也能咬碎牙一声不吭。
现在这区区的药物催动的欲望……又算得了什么?
他靠自己,一定可以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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