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冷声对阿萧道:“他好歹也是妹妹身边的人,与你是一样的身份。你怎可这般待他?”
“长公主误会了。是这贱奴昨日不小心烫伤了舌头,公主好心给他治伤,所以赏了他药呢。只是良药苦口,公主担心他不肯喝下,所以才命我在此看着他些。”阿萧收起马鞭,不紧不慢地朝薛筠意行了一礼。
听见薛筠意的声音,邬琅身子猛地僵了僵,想起自己眼下卑贱的模样,他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免得污了薛筠意的眼睛。
长公主怎么会来这儿……
昨日薛清芷一时兴起,拴着他折腾了两个多时辰,他本就只喝了一点清粥果腹,哪里还有力气支撑,他将手心掐得青紫,还是没能挨过去,连跪都跪不稳了,只能哑着声求饶。
薛清芷大发雷霆,怒斥他这副身子真是愈发不中用了,狠狠抽了他几巴掌,然后便将他赶去了马厩。
犯了错的奴隶,是没有资格睡在屋子里的。
偏偏天公不作美,半夜淅淅沥沥落了场雨,挟着夜里的冷风,一阵阵地扑在身上,冻得他直发抖。等他迷迷糊糊醒来,就听见阿萧阴阳怪气地在他耳边说,公主赏了药给他,还不快磕头谢恩。
薛清芷怎会好心给他治伤呢。只不过是变着法地作践羞辱他罢了。
邬琅对此早已麻木,只当没听见阿萧那些冷嘲热讽的话,垂着眉眼,沉默地俯下身去。
这副模样已经够下贱了。
若是只有阿萧和来往的宫婢太监们看着也就罢了,可、可长公主竟然来了这里……
邬琅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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