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赖地牵起邬琅回到软榻边坐下,随手拈起一粒樱桃来吃,忽而想起方才在内殿门口,薛筠意似乎对邬琅说了什么,只是她离得远,不曾听得真切。还有今日晨起时,阿萧悄悄告诉过她,那日薛筠意去牵流雪,他亲眼见到,薛筠意进过邬琅所住的那间马棚。
薛清芷忽然就沉了脸,勾起小奴隶清瘦的下颌,不大高兴地问:“你病着的那几日,皇姐是不是去看过你?”
“……回公主话,贱奴那时昏睡不醒,并不知晓这些。”邬琅含糊说道。
薛清芷冷哼一声,指尖慢慢下移,抚过铁锁上那个醒目的“琅”字。
“给本宫记好了,你是本宫的人,不许和皇姐说话,更不许和皇姐有任何来往。如有违背,本宫绝不会轻饶了你。”
“是。”邬琅哑声。
见他一如既往的乖顺,薛清芷的心情这才好了几分,她随意将手里的樱桃抛了出去,慢条斯理地命令:“好了,继续吧。”
难得见邬琅落泪,想来是因为今日晨罚罚得有些狠了的缘故。既如此,更该下手重些,才能让他多哭几回不是。
薛清芷欣赏着少年跪行时那截轻摆的细腰,唇角轻勾,扬声吩咐青黛:“再上几碟樱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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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二公主实在是太过分了!奴婢要是您,索性就把那幅画一把火烧了,如此恶毒之人,根本就不配您为她作画!”墨楹憋了一路,一回到青梧宫,便忍不住替薛筠意抱起了不平。
“且让她得意几日罢。”
薛筠意慢悠悠地把画展平,用镇纸压住一角,对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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