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闸门一旦打开,积压的痛苦和自责便倾泻而出,话语也开始偏离主题。
林寻看着她悲痛欲绝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但时间紧迫,她轻轻咳了一声,声音轻缓:
“王太太,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请节哀,逝者已矣,我们能做的最好的告慰,就是尽快查明真相。
所以,能不能请您…尽量回忆一下,关于那件新闻的事,您丈夫当时具体是怎么跟您说的?比如事情的起因、经过,他当时的感受?任何细节都可能非常关键。”
王太太用力抽噎了几下,抬手用手背狠狠擦了擦眼睛和鼻子,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
她深吸了几口气,清了清沙哑的嗓子,眼神重新聚焦,似乎在努力从悲伤的泥沼里打捞那段具体的记忆。
“那件事…我老公印象很深,压力也特别大。”女人的声音平稳了一些,“新闻出来前,大概…也就两三天吧?他被院里领导要求强制休假几天,说是避避风头。
那几天他脸色很差,黑眼圈很重,晚上睡觉也睡不踏实,翻来覆去的,还老是叹气。”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新闻出来那天,我也看到了,上面说的很难听,我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他当时很烦躁,也很无奈。
他说,这事根本不是报道说的那样简单,什么‘没钱不给做手术’?那只是其中一个因素,而且是被放大了的因素!”
女人的语气带着一丝为丈夫辩解的激动:
“他说,是前几天送来的一家三口,在一个工地上出了事故,被砸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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