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没有再看排队的阴魂一眼,径直走向自己的架子车,开始利落地收拾东西。
那些还没轮到的阴魂,脸上虽然带着失望和不甘,却无一人敢上前纠缠或质问,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目送着老妪收拾。
很快,架子车恢复了原状,老妪推起吱呀作响的架子车,也不招呼乐东他们,径直朝着十字路口的一个方向,步履蹒跚的走去,身影渐渐融入深沉的夜色。
乐东四人互相看了一眼,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跟了上去。
夜风呼啸,卷动着枯叶尘土,前方的老妪推着架子车,在空旷死寂的街道上踽踽独行。
乐东几人沉默地跟在后面,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他们的心情复杂,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对未知治疗的期待,更有对那凶险僵尸牙任务的沉重。
走了约莫二十多分钟,穿过了几条冷清的小巷,老妪在一座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独门小院前停了下来。
院墙不高,墙皮有些剥落,院门是两扇普通的木门,看起来毫不起眼。
老妪掏出钥匙,打开了院门上的锁,推开门,自顾自地将架子车推了进去。
乐东几人站在门外,有些迟疑。
老妪将架子车停在院墙角落,转过身,看着门口犹豫的四人,沙哑的声音在夜里响起:
“进来吧,把门带上。”
“天快亮了。”
她抬头看了看东方天际那抹极淡的鱼肚白,补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