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由远及近,她额间突然一痛。
“真是长大了,学会忤逆你哥了。”
时清瞪着他,吃痛出声,“哥,痛!”
时敬上前一步,凑近察看,眼底染上一抹担忧,敲重了?
上手帮她轻揉了揉,嘴依旧硬,“你还知道痛。”
时清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哥,我没有想忤逆你,我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我想自己做主。”
不远处,赵钰的手机无声地捕捉下这一幕。
照片里,男人修长的手指落在女人额头,阳光将两人的轮廓镀得暧昧不清。
她满意地收起手机,裙摆翩跹着走向球场。
午餐时分,赵钰抢先在江祁煜身旁落座:“江先生,关于明德基金……”
她话音未落,江祁煜已转向时敬:“这方面,时总是专家。”
时敬接过话题侃侃而谈,余光却瞥见江祁煜第三次看向时清空着的座位。
茶杯在他指间转了半圈,釉色青瓷映得他眉眼愈发清冷。
当时敬离席去洗手间时,赵钰突然倾身:“江总,你不觉得,时助理和时总关系不一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