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佛子对面,执起黑棋下了一子,佛子眉眼疏淡,嘴角轻飏,与萧暮对弈起来。
不一会,萧暮笑着说,“技不如你,没想到你去了北疆四年,如今回来,为兄还是甘拜下风。”
“四哥只是不善此道而已,换成旁的......”萧迟的视线扫过桃染染,却未曾停留便又落回到棋盘上,继续说道:
“旁的或许我不如你!”语气温和有礼,跟汤泉中判若两人。
他垂眸坐回主位食案后边,期间不曾再看桃染染一眼。
此时,萧迟才好似注意到下首之人,轻抬眼眸朝桃染染看了一眼,笑问萧暮:“听说四哥来泡汤,我便带了小九和十一也过来凑趣,未扰兄长清静吧?”
萧暮淡淡一笑,没说打扰与否,道:“不知七郎下午泡得可舒坦?”
“呵,刚才我还在想,还是京中的日子惬意。”
萧迟淡淡的语气,像是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声音极淡又低。
“这回你便常驻京城了。”
战北王萧家一直替大雍文帝驻守北疆,桃染染刚刚花了点银子跟别院的丫鬟打探才知道,这回北疆换了王府大房家的老三去,萧迟在都察院领了官职不走了。
本来半年前老太君还想花银子为萧暮疏通关系进都察院,可谁也没想到萧迟竟然孤身一人勇闯敌营立了这泼天的军功,文帝直接颁旨令他回京留在身边重用。
桃染染紧张得好似弓前的雀鸟,暗自紧张地扣着手指,屏住呼吸,只是她坐得远,后来便听不清他说什么,可看着萧迟坦荡的眸光,她又觉得自己是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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