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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放了脚凳,萧迟先一步走进车厢,大刀阔斧地在正位坐下,闭目养神。
桃染染只能提着裙子上去,萧迟的马车比一般王爵规制的马车还要大,既是有脚凳,无人拉拽,桃染染还是费了好一番力气才爬上去。
萧迟在军中磨砺得不似京中勋贵那般娇贵,马车上并未准备炭火,今日午后下了场秋雨,车里竟比外头还冷。
萧迟倒是裹着一件灰褐色的貂皮鹤氅,可怜桃染染来得匆忙,甚至连披风都落在了王府族学院子里。
车夫虽然将马车赶得平稳,没有任何波动,可桃染染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且还要时时刻刻惦记着,一会儿到了宁远候府她要不要进去。
“手痛。”
该!
让你转扇子。
学生转笔,她都是一巴掌打掉的,现在知道疼了。
可桃染染还是立刻凑过去,给他揉捏手指。
她的动作轻柔,一抬头,萧迟正看着她。
像是睥睨天下的神佛,看着脚下的蝼蚁。
桃染染喉咙干涩,那花韵阁的酒水不好,没有西北的酒甘醇,也没有自家酿的桃花酒香甜,还拉嗓子。
“好些么?将军。”
这才捏了多久,就这么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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