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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迟也是刚刚进屋,一身锦袍还浸着凉气,脱了黑靴上榻将她一把揽住。
她微微蹙眉,僵挺着身子不想屈就。
萧迟音色深沉,问道,“我让岩松给你传话留下,怎的不听?要不是让春雪在候府外接你,你要去哪?”
“明日还有小课,不能耽误备课。”桃染染撒谎的时候有个习惯,用右手拇指挠两下下巴。
萧迟盯着她的右手,不动声色道,“你以为你能跑到哪去?”
大概是在候府饮了酒,萧迟口中的热气喷在桃染染的耳畔,湿热的气息让桃染染心脏骤然一紧,那种被黑色深渊吞噬掉的失力感再度袭来。
桃染染的指间用力,死死扣住软榻上小几的边缘,甲床因为受力变得清白。
萧迟暗哑的声音传来,“上次你邀约我却未至,可是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