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这双手上除了新伤,还有许多细小的旧疤痕——有些是直线状的整齐切口,有些则是愈合后仍凹凸不平的撕裂伤。
傅语听的指尖微微发抖,镊子夹起第一块玻璃碎片时,薄行洲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没事的。”她下意识地轻声道,声音比窗外的雨还要轻,“很快就好了。”
奇怪的是,这句话仿佛有魔力般,薄行洲紧绷的身体竟然略微放松了些。
傅语听继续专注地清理伤口,每当取出一块玻璃,就用碘伏小心消毒。血珠不断从伤口渗出,染红了棉球,她不得不换了好几次。
窗外雷声渐远,雨势却更大了。
水滴敲打玻璃的声音像某种催眠曲,傅语听的动作越来越轻柔。
当她用纱布缠绕最后一处伤口时,她长舒一口气,正准备离开。
突然傅语听感到手腕被一股滚烫的力量扣住。
“不要离开我.…..”
薄行洲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眼睛却还紧闭着,显然仍在梦魇中挣扎。
他的手指像铁钳般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感觉手有些麻木。
傅语听僵在原地。
她望向薄行洲的脸,此刻他眉间的痛苦被一种近乎绝望的哀求取代,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紧贴在他苍白的皮肤上。
这个在商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冷面阎王”,此刻脆弱得像抓住最后浮木的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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