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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大家火气都旺,这几天,弄不好就是争水,今年东风渠下来的水有点儿小,尾水恐怕就恼火了。”
每年争水都要发生好几起打架,都是在田间地头干起来,轻重伤都有,偌大一个东坝区十多万人,也正常。
前年尖山乡还用锄头打伤了一个,最后送到县医院里拖了三天,白花了那么多钱,还是死了。
不过这种因为争水打死人的情形毕竟很罕见,三五年未必遇得上一个。
绝大多数都还是锄头对扁担,或者就是拳脚对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才是常态。
张建川也有些纳闷儿,怎么自己就觉得心神不宁,好像今日这事儿不那么简单呢?
管他呢,自己就是一个联防队员,上边有民警和所长指导员,轮得到自己瞎操心?
没事儿,他又回到办公室里,端起麦乳精杯子,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凉茶。
头还是有些昏,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这一个多月都是这样子,睡觉梦多,但是醒了之后又想不起来到底梦到什么,都是似是而非的一些破碎片段,他自己都觉得诡异。
所里的兄弟伙们都说是自己太想女人了,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而退亲又让自己到手的女人飞了,所以对自己刺激太大的原因。
张建川嗤之以鼻。
那算啥退亲?
就是自己当兵第三年回来探亲的时候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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