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两天前的,不是小南海就是甲秀,没人抽,都有些回潮了。
张建川还不死心,又用手拨弄了一下,想要找到一支尚未发潮又符合自己品位的香烟,没能如愿。
忍不住又骂了一句,连他妈一支五牛或者天下秀都没有,黄果树也行啊。
张建川走出门去,歪到隔壁办公室寻摸了一圈,一样一无所获。
想想也是,联防队这七八号人除了罗金保不抽烟,哪一个不是烟鬼?
民警里边也只有两人不抽烟,其中还有一个是胡春梅,女的,其他也都是烟不离手的。
当然民警人家肯定是不屑于和联防们争抢这些散烟的,没有红梅、翡翠、茶花以上的烟,他们是连接都不接的。
联防们就没有那么讲究了,哪怕是小南海和甲秀,烟瘾来了也一样要塞嘴里。
其实张建川烟瘾并不大,一个多月之前他甚至就是抽包口烟玩儿,但不知道这以一段时间里怎么就头昏脑胀人也恍恍惚惚的,没办法,就只能用烟来“宁神静气”了。
法国梧桐上的知了又开始声嘶力竭地叫起来了,听得人心烦,偶尔一个打屁虫从树上落下来,在地上艰难地翻身,重新寻找方向。
张建川看着那地上的打屁虫,有些出神。
自己好像也要重新寻找方向。
退伍回来,感觉就像没头苍蝇一样,失去了方向。
进厂无望,谁让自己是农村户口,上面还有大哥眼巴巴等着,前年才农转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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