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是分了家的,老汉儿早就死了,妈前年死了,只剩三兄弟,他大哥住隔壁,平时周三娃就到周大娃屋里吃饭,他嫂嫂这几天回娘屋里了,周大娃在沙场里筛沙子,那边管饭,这段时间周三娃就到处打烂戳,……”
“那就糟了,弄不好这个杂种就是早就起心要杀人了,周二娃呢?”朱元平心中一沉。
“周二娃早就出去打工去了,好像是在广东那边,一两年都没回来过了。”从门外进来的一个中年汉子接上话:“朱所,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说这些,老张,民兵给我组织起来,起码准备二十个,马上带人先去控制几个道口,河那边安排人没有?”
来人就是乡公安员张成富,和朱元平也很熟悉。
“另外往鹤山那边的路口赶紧去,这个杂种要想跑,只有去那边赶过路车,李钢,你带田龙娃,治安室再去一个人,……”
“鹤山那边已经安排人去了,不过朱所安排的也对,周三娃身上有杀猪刀,万一这个虾子要拼命,两三个人还不好弄,有个带枪的去就稳当了。”
李钢应了一声之后,立即带着人就往外去了。
张成富也点头,“另外就是河坝里边,……”
“嗯,这么短时间,一般说来还跑不到大路上去,但也要以防万一,所以喊李钢去守着。”朱元平虽然不是罗河这边人,但是他在东坝派出所干了好几年了,这边几个乡镇他都熟悉得很,“河坝里边他如果沿着河坝跑跑不远,肯定要上河坎,这就不好说了,……”
刑警队的人来得很快,半个小时后,一辆破败不堪的老警用金杯轻客一口气拉来了六七个刑警队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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