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现?”
“所长,周三娃屋里没啥发现,刑警队的哥老倌些都看了,后来我又跟着去现场了,跟着走访了一圈,情况和勇哥他们问的差不多,……”
马连贵从烟盒里抖落出一支红梅来,递给矮胖子一支,赵远航摆手,还是自己抽自己的良友,马连贵才丢给张建川一支。
“周大娃屋里有没有钱?你觉得他得不得回来找周大娃要点儿钱跑路?”马连贵突然问道。
“应该没得,周大娃两口子娃娃才读小学,今年农业税和双提款都交得恼火,哪来钱?”张建川赶紧接过,拿出火柴来,擦燃,给三人一一点上,自己才点燃,落后半步跟着走:“不过……”
“不过啥子?”马连贵也不在意,脚步不停往前走。
张建川是所里指导员孙德芳战友张忠昌的儿子,是汉州纺织厂的半边户,当兵回来没得去处,才来所里当联防混日子。
他不认为刚来派出所没两个月的张二娃就能有啥不得了的本事。
“我问了一下,周围邻居说黄大娃两口子其实和周三娃没啥仇怨,有仇的是黄二娃和黄三娃,也就是黄书林和黄书俊,周三娃如果是真的存了心想要杀人,多半是要杀黄书林或者黄书俊,一个是吐口水吐到他脸上,一个是骂过他,骂得很难听,……”
张建川也不知道怎么话就顺嘴说出来了,自己咋也变得有些好出风头了?
这些话朱所和刘文忠他们都汇报过了,自己也非得要来显摆一下辛苦和功劳。
不出所料,马连贵和赵远航以及那个居中而行的矮胖子也都不在意,显然是先前研究案子的时候就了解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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